除此之外,真就是惜字如金。
岑鸢也是个能人,几大碗酒下去,面不改色。
部落使臣生怕冷场,“驸马好酒量啊!”
岑鸢笑笑,“瓦真王子也好酒量。”
部落使臣笑得有些尴尬,也有些苦。
他们王子以前可是滴酒不沾,后来却总是酗酒。每日不酩酊大醉,都不算完。
惜字如金的瓦真王子盯着时安夏的脸,带了几分醉意,忽然柔了声儿,“公主倾国倾城,不该出来......”
部落使臣生怕自家王子再说出点什么胡话来,忙打岔,“我们王子的意思是......”
瓦真的眼睛红得像只兔子,挥了挥拳头,反问,“驸马,你打得过我吗?”
他看着驸马就文弱,恐是文人。一个文人如何护得住一个美丽姑娘?
驸马摇摇头,“打不过。”
瓦真王子摇摇摆摆站起来,凝重的声音低语,“走吧,我送你们回府。”
驸马摇摇头,表示不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