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掩饰得很好,带着一种厚重且庄严的敬畏心,进来就跪下,头首伏地,匍匐行了个大礼。
时安夏连忙侧身让了让。她也没想到母亲能如此放得下身段。
姚氏更是惊了半晌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唐楚君抬起脸时,已是泪如雨下,“贵人的大恩大德,楚君无以为报。”
别说是给姚氏磕一个头,就是磕十个,也是她应该的。
她无比愧疚,“我是夏儿的母亲。可我不称职,弄丢了女儿,才害她有了那么可怕的经历。可夏儿又是幸运的,她有你这样的阿娘,陪她度过一生中最需要呵护的时光。”
时安夏忙起身,扶起唐楚君,柔声道,“母亲,快来坐。”
唐楚君这才坐到了床边的圆凳上,忐忑不安地准备接受姚氏的批评。
姚氏盯着唐楚君看了半晌,忽然道,“像,像极了,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。”
她还纳闷呢,仅凭一个名字就被领回侯府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