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方面,他是不赞成的。

他道,“母亲应该有她自己的生活。”

时安夏摇摇头,“我不是想拘着母亲,但那个人绝对不能是明德帝啊。”

岑鸢知时安夏忌惮明德帝后宫人多,且岳母那性子实在不适合在后宫里生活,“我看明德帝并不想把岳母拘进后宫中。”

“外室就更不行了,那我母亲得多憋屈。”时安夏托着腮叹了口气。

她母亲上一世去得早,生前一直郁郁寡欢;这一世,好容易扔掉束缚,做回自己,正是有钱有闲有儿有女什么都不愁的模样。

时安夏希望母亲能过得舒心一些,快乐一些。如果母亲和明德帝之间捅破那层窗户纸,母亲就算能短暂欢愉片刻,以后绝对是日日以泪洗面的结局。

母亲实不宜与这样的人牵扯上感情,否则后患无穷。

岑鸢伸手越过桌子,揉了揉小姑娘的额发,“放心吧,明德帝有分寸,一时半会不会动真格。至少在危机解除前,他不会让任何人知道他的心思,否则岳母就危险了。”

帝王的软肋,才是众矢之的。不说皇太后,就说后宫那些争宠的嫔妃都不会放过他岳母。

这一想,他就觉得应该抽个空提醒一下明德帝。

收敛些,别露白。自己悄悄喜欢就行了,实在想得狠了,他可以教明德帝刻俄罗斯套娃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