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云起眸色淡淡,面不改色,“难道不是?可外面已经有人在传了。说有几个姓邱的人,见利忘义,抢人银子,顺手把人杀了。”
邱宏远怒了,“岂有此理!红口白牙,凡事要讲证据!”
时云起忽然清冷又轻谩地笑了一声,“这还要什么证据?反正就是上嘴皮碰下嘴皮的事儿。”
邱宏远:“!!!”合着在这敲打我呢!倒是小看了他!
邱宏远正欲发难,就见时云起朝身边小厮示意了一下。
小厮递上一份用鲜血写就的遗书。
邱宏远看得直骂娘。
遗书上说,邱宏远污她名声,以莫须有的罪名休妻,意图霸占她的嫁妆。
她唯有用自己和女儿的生命抗争。
若邱宏远还有点良心,应以主母嫡女礼制将她和女儿葬入邱家祖坟。如此,她名下的嫁妆,将全部归她儿子邱志言所有,其余任何人不得染指。
若邱宏远坚持休妻,希望娘家建安侯府替她把所有嫁妆收回来。且,以欲侵占嫁妆,休妻逼死她们母女的罪名状告邱家。
遗书末尾,特别提到,她这一生愧对建安侯府,尤其愧对世子时云起。若有来生,愿做一个和气慈爱的大姑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