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珠脸色惨白,使劲扣着喉咙,想要把喝下去的水再吐出来。
时安夏冷冷看着她,等了一炷香,见对方还没死,便知这是慢性毒药,不会突发身亡,只会慢慢亏空身子。
她当即冷笑道,“以为这样就完了?北茴,把她拖去荒院打板子,别打死了就行!”
银珠哭求,“姑娘饶命!姑娘饶命!奴婢不敢了!奴婢再也不敢贪财了。”
时安夏厌恶地不愿再看她一眼。
北茴忍不住上去就是一脚,“知道为什么不打死你吗?今儿是我们世子爷大喜的日子,不想沾了晦气。你最好挺着,挺也给我挺到天明去!”
银珠被几人拖下去时,嘴里塞了布条,发不出声音。
这日,实不宜见血。
时安夏原是想着,早前就有人不断地劝魏大人退亲。
虽然婵玉公主死了,凤阳郡主也不在京城了,但保不齐还有几个居心叵测的。
没想到,还真有!
霍管事匆匆拿了身契进来,听说了事情原委后,忙跪地求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