漠州只是贫瘠,风沙肆虐,土匪横行,但至少还有官府和少量的富人。

沧浪河却是连官府和正常人都没有的地方,那里被圈禁着,进去的人就再也没出来过。

凤阳郡主刚才慌乱之中本就没妆扮停当即跑出来了,此刻更是披头散发,内心无限恐惧。

母亲的惨叫犹在耳边,说杀就杀了,没有一点转圜的余地。

不是废除了株连制吗?她分明还是个孩子啊啊啊,为什么要这么对她?

要说今日她所做之事,最出格的,也不过是想把时安夏未成亲的夫婿洛岑鸢勾到手而已。

她那会子把洛岑鸢引去备好的房里。

洛岑鸢分明也跟着她进了屋子,可不知为什么,她醒来就以那么羞耻的方式出现在人前!

她也是受害者!她被暗算了!她被洛岑鸢暗算了!

再说当年虞阳长公主那件事,她不是没来得及参与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