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若澜此时再笨,也是发现了端倪。
她就知道,时安夏是来保护她的。
若是刚接触那会,她自是不会听从时安夏的安排。但现在,她已经完全信任。
尽管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还是从善如流站起身,跟着北茴等人往外走去。
她的目光落在香梨身上,眸色沉得无底。
香梨被夫人这一眼瞅得心里头更慌,莫名其妙就被东蓠和北茴两人簇拥着往外走。
一手的药粉尽数浸入皮肤,痒得心窝窝都在颤抖。
此药从衣物渗透对肌肤的伤害性都很大,更遑论直接浸入肌肤。
此时香梨知道事情败露,刚想呼叫,却发现刚才扑地过猛,下巴已不知何时错位,说不出话来。
她的嘴合不拢,微微一动就疼得要了老命。
不一会几人就消失在女客区,去到了后院客舍。
时安夏这才款款回到母亲唐楚君这边的位置上来,声音提高了些,随意做着模棱两可的解释,“刚才那丫环把茶杯打翻,茶水溅湿了谢夫人的衣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