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被父亲放弃了。
父亲要拿她去自告保全家了。
时安心在想,本来不是一切都好好的吗?
就在不久前,她和于素君都还好好的。
她偎在于素君怀里喊“母亲”;于素君刮着她的鼻子喊“心儿”。
像梦一场。
她忽然想起来了,“是你!”
她扭过头恨着时安夏,“都是你!”
时安夏淡淡一勾唇,温温道,“大伯父说得真没错,一个人最可悲的,是无论出了任何事,都不会在自己身上找原因。”
再不想和她废话,多说一句都觉得浪费。
时安心也不声不响地消失在夜色中。
时安夏这才平静地安抚于素君,“大伯母,事情不会是你想得那么糟糕。当今圣上是明君,他应该已有决断。”
被点了名的明德帝这会子耳朵有点热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