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老夫人有气无力,“好,好多了,好孩子别哭。祖母没事......”
这时李嬷嬷进来欲言又止。
时老夫人在时安柔的搀扶下,挣扎着坐起身,“说吧,又什么事?”
“回,回老夫人,起少爷从海棠院里搬出来了。”
时老夫人深深闭了一下眼睛,“这个唐氏!她是真不要起哥儿了!”
刚才还说,族谱要上,宴席要请,这会儿又把起哥儿赶出来是怎么个意思?她一时没想通。
此消彼长下,又相信了时安柔几分。
时安柔将屋里的人都打发出去,轻轻替祖母揉搓着手心手背,“祖母,孙女儿想让您信我一回。除夕那夜,漳州玉城爆发雪灾,朝廷收到消息的时候,已经是一个月以后。皇上派人过去救援,却是来不及了......玉城灭城了!史称‘玉城之耻’!”
时老夫人瞪大了眼,呼吸急促,“真的?”
时安柔肯定地点头,“真的!大小姐的亲舅舅也在这次的事件中被发配出京。您瞧好,看看是不是有这事儿。到时您就知道我没有说假话。”
时老夫人已然深信不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