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深一脚,浅一脚顶着风雪,跌跌撞撞拍响了侯府大门。

门房骂骂咧咧开门就着昏暗烛光一看,竟然是个鼻青脸肿蓬头垢面的妇人,骂声晦气,砰一声关了大门,继续去睡觉了。

他做梦都没想到,那个像叫花子一样的女子竟然是他们侯府二房的小姑奶奶。

时安夏辰时末知道小姑母时婉珍回了侯府,那会子她刚梳洗完,正在用早膳。

南雁伺候她吃完,才禀报,“听说小姑奶奶被打得鼻青脸肿回来了,正在老夫人院里哭呢。”

时安夏将漱口水吐在盂里,用帕子擦了擦嘴,“想必是来找咱们要银子的。”

这一千八百两可真烫手啊!

话音刚落,陈妈妈就来了,“大小姐,老夫人请您过去一趟。”

南雁出来回话,“知道了,咱们姑娘说这就过去。”

陈妈妈看着南雁的眼神有些隐晦,堆满了笑容,“你就是南雁吧?”

南雁心思单纯,也很少与人交恶。只要别人对她笑脸相迎,她也会报以善意,“是,陈妈妈,奴婢叫南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