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都眼睁睁看着，那撞钟锤动了，撞向古钟了——

“当！”

一声悠远古意的钟声，推开层层空气和清风，如涟漪，一圈一圈地荡了出去，传遍了整座护国寺，然后又传出了寺外，很远很远。

远处小村落的放牛娃和他放着的老牛也听到了这钟声，抬头朝护国寺的方向望了过来。

此时，寺里所有人都已经目瞪口呆了。

韩若灼在他们不敢置信的目光中，又把撞钟锤撞向古钟。

“当——”

第二声，依然悠远传了开去。

步无疾也目光灼灼看着韩若灼，因为他发现她神态自若，半点没有疲惫和脱力的感觉。

就有这时，韩若灼朝他看来，眨了下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