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她伤成这样，他有什么资格企求原谅？

“她叫晴柔，小时候是个偷儿，后来被陶七所救。”步无疾缓缓开口，“一身功夫也是跟陶七学的，三年前我们要送人入宫，因为本王手下本来就缺女子，只能由晴柔进去。”

韩若灼没有出声。他这是在解释？

她现在手和脚都骨折了，步无疾又是高手中的高手，她是疯了才会想着反抗。

“要送人入宫不容易，所以非大事不会动用宫里的棋子，三年来本王第一次给晴柔下了令。”

听到步无疾说的这句话，韩若灼突然心中就是一动，蓦地就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
“你是说，三年未动的棋子，这一次为我而动了？”

正是因为她被送进宫了，所以动了那颗棋，让她在宫里留意她的情况，帮着她，保护她？

“嗯。”步无疾再一次感受到了她的聪明，这真的是一点就透。“只是本王没有想到，晴柔会有那样的心思。她觉得，为了你而轻易动用她，就代表你成了本王身边的祸水，本王为了你失去冷静了。”

“她是不是想太多。”韩若灼嗤之以鼻。

“不，她没有想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