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着那两只大木桶的步无疾回头看了紧闭的门一眼,唇角微微一勾。
一点苦力,就令她心软说了实话,还是值得。
他家这狡黠的姑娘可不好对付,他这才需要使些手段。否则,他怎么查得出来她去做什么了?
不过,去乌苏亭找东西用得着弄得一身那么脏吗?
他的小王妃还没有完全说实话啊。
天际刚有一点发白。
荒宅里,夏玄契缓缓睁开了眼睛。
第一个反应便是摸向了自己胸口,同时觉得有些恍惚。
他还活着。
夏玄契慢慢坐了起来,盖上他身上的“被子”滑下,微扬起的灰让他咳了两声。再定睛一看,他的脸色就有点黑了——
这是什么东西?
厚而硬梆梆的棉布,好像是门帘?
还是落满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