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坠苍白着脸,“是。”
“星坠,以后你得对明姑娘敬重些,千万不可无礼了。”陶大夫又提醒了他一句,“此次真是多亏了明姑娘,老朽都诊不出来你是什么毛病,要不是明姑娘,你这条小命只怕得丢得不明不白的。”
星坠咬了咬下唇,语气涩重,“我知道了。”
薄欢院里,书房中。
韩若灼姿态慵懒斜靠在太师椅上,看着步无疾把那只花盆搬了过来,轻轻放在了她面前的书案上。
他瞥了她一眼,容忍了她坐在自己的位置上。
看她这坐无坐相的姿态,又确实不太可能是千金贵女,分明有几分吊儿郎当的样子。
“这不是王爷种了龙涎的盆吗?”韩若灼凑到花盆上仔细地看了看,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。“一棵发芽的都没有。”
步无疾又感觉后牙槽有点发痒。
“龙涎与本王性命攸关,看到没有发芽的,你似乎有些幸灾乐祸。怎么,不怕守寡了?”
“怕怕怕,年纪轻轻地就守寡太可怜了,比起守寡来,我其实更担心要为王爷殉葬。”
韩若灼没有什么诚意地看向他,“所以王爷说的交易是什么?”
“种活龙涎,本王许你黄金万两。”步无疾缓缓说道。
韩若灼挑了挑眉,看看他,又看看那盆毫无动静的龙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