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头听了顺着道,“所以,公子是最幸运的。”

啥损失都没有。

秦烨失笑,觉得无语,又觉得可笑。

自从云倾进门,这日子跟着过的也邪乎了起来。

另一边……

刚把大门关上,准备歇息的医馆大夫,陡然又被大力的拍门上给吓回去了,慌忙打开门,看到门口的人大夫忙道,“哎呀,小公爷,这么晚了,您怎么过来了?”

因为秦脩行事张扬,高调。所以,京城的人多数都认识他。

秦脩可以说是名声在外。

“废话,我来这里能做什么?自是看病,难道还是走亲不成?”

“是,是,小公爷说的对,是小的愚笨。”

秦脩的臭脾气,人尽皆知。所以,听他说难听话是习以为常。

那一天秦脩若是满嘴仁义道德,那才是怪事儿。

“小公爷哪里舒服?”

秦脩从身后将云倾拉过来,“给她把脉。”

“原来是夫人呀,请坐!”掌柜的客气道,“敢问夫人哪里不适?”

问着,心里还颇为意外,没想到小公爷还挺疼人,竟亲自带着过来看。

云倾:“有点恶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