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你祖父叫白仁的话，老夫确实认识。”莫邪点点头：“算起来，他曾经也师承于我，算我半个徒弟。”

“徒，徒弟……”白慕渊结巴道。

“他没和你说？”莫邪扫了白慕渊一眼，问道。

“祖父每每提到前辈的时候，都是一脸的敬畏，不准晚辈随意打探，只说若遇到前辈，要万事听从前辈差遣。”白慕渊忙说道。

“还不错。”莫邪点点头：“看来白仁把我的话都记住了。”

其实白仁比他小不了几岁，但是白仁做家主不错，风范十足，但是习武的天赋真的是……

他当初也是看在白仁虔诚的份上，所以想着指点一二。

大千世界，两人相遇，怎么着也算是有缘。

可一指点才发现，白仁简直太差劲了。

完全对牛弹琴。

他感觉，就算是指点一条狗，估计都比白仁进步快。

到最后，莫邪偷偷跑了。

任谁身边围着一个勤奋好学就是没有半点儿长进的人都得气疯了。

而且这个人还天天想着拜师。

莫邪可不敢收这样的徒弟，若真收了，命都得短几年。

不过莫邪留下了一封书信。

说他们暂时还没有师徒缘分，至于以后是否收徒，就再看缘分吧。

这一别，已经几十年了。

还真快。

“阿瑜是我的弟子，你为什么来找我弟子的麻烦？”莫邪问道。

“不是来找麻烦的。之前不知道天上香是姑奶奶开的，冒犯了姑奶奶，今儿特来赔礼道歉。”白慕渊忙的说道。

“是吗？”莫邪眯起了眼睛。

他眼睛本来就小的可怜，这么一眯更看不见了。

但是却有一股摄人的气势。

“是的是的。”白慕渊连连点头，半点儿都没有之前的风范：“幸而姑奶奶大度，没和我计较。”

池瑜在一旁都有些傻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