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易凝结婚了三年,要说一点感情都没有,那是不可能的。
对别的女人,段寒成总会心软一些,“让她进来。”
易凝不是空手来的,特意带上了亲手熬的汤,给段寒成分出来了一小碗,殷勤端过去,“你尝尝,我熬了三个钟头。”
段寒成没胃口,更不饿。
“易凝,我们离婚了你知道吗?”
说是离婚,实则手续还没真的办下来,易凝还在段家住着,对外还是段寒成的太太,原先商量好的在她这里也好像不作数了,三年到了,她却没有离婚的打算。
易凝擦了擦手上溅到的汤汁,“我知道,你打听到方小姐的消息了。”
“跟她无关,三年离婚,是我们约定好的。”段寒成目光如炬,质问的口吻逼迫感很强烈,“别告诉我,你不记得了。”
“我一直认为,这三年里我们相处得很好。”
相处得好只是易凝的自以为。
段寒成不是蠢货,元霜走后,他曾细细分析过醉酒的那晚,或许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,毕竟一直是易凝在说,半点证据没有。
如果不是那晚出了事,他或许真的会跟易凝离婚娶元霜,这样就不会有后来元霜流产、无法生育这些事的发生。
他们也就不会分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