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对比目鱼佩上面刻着有字,一个是篆文的“挽”,取自李浔芜的旧名“文挽心”。
另一个则是陆卿时的“时”。
灯烛光线幽微,李泽修眯着一双锐利凤目,还未看清有字时,对面的女子却突然“啊”的一声,惊叫着钻进他的怀抱深处。
李浔芜一双手臂使劲勾住他的脖颈,将自己一张小脸埋入李泽修的脖颈间。
女子急促的吐息令李泽修感到痒痒的,怀里温香软玉正不断贴着自己,李泽修扔下手中的玉佩,回抱住正不停发抖的娇人,拍了拍她瘦弱的背,问道:
“你怎么了?”
李浔芜自他脖颈处抬起头来,用自己一双泛红的眼眸盯着李泽修,委屈道:
“我方才做了个极可怕的梦,梦见我要死了。”
李泽修用手指点了点她的唇,道:
“梦都是反的,别胡思乱想。朕今夜不走,在这里守着你,你安心睡就是。”
李浔芜眨了眨眼睛,渗出一颗泪来,可怜巴巴道:
“那皇兄抱着我,不许松手。”
李泽修勾唇笑了笑,自然无有不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