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一次她大发雷霆。”
“与老朽说,不论有无真情蛊,她的心意就是如此,谁都不可能让她更改,除非殿下所倾心之人先负她。”
“可是——”
“净女殿下这般高贵,能得净女之心,那大衍贼子恐怕做梦都在笑,又怎么会乱来?怕是只想快点摘得丰收硕果。”
“但我们!身为大漠子民!绝不能眼睁睁看着净女殿下高贵的血脉被玷污,和那种外域贼子结合!”
“净女殿下的血脉后代,一定要是大漠的!!”
齐念秋的语气越来越高昂,神色狠戾,杀意更是毫不遮掩。
这不仅是在诉说计划。
也是在向时绾施压,让时绾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。
时绾的脸色沉了下去,“齐老先生的意思是,让我前往大衍,用肮脏下作的手段,引诱净女殿下倾心之人?”
“胡话!”
齐念秋正色道:“为了大漠而献身,是伟大又高尚的行为,怎么是肮脏下作呢?”
“时小姐,你好好想想。”
“如果那个人真的对净女殿下一片赤诚,是一个忠贞不渝的人,又怎么会背叛?”
“他若是背叛了,就证明他根本配不上净女殿下。”
“所以你的行为不是肮脏下作,而是为净女殿下排忧解难,这是对你,也是对他的一个考验!”
齐念秋掷地有声,带着无形的威慑,让时绾无从反驳。
她在犹豫。
齐念秋同样知晓她的犹豫,话锋又一转,
“时小姐,老朽知晓你的母亲受邪祟影响而病重,父亲深入灵墟深处,生死不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