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解，疑惑，乃至于一种被人玩弄股掌中的感觉涌上心头。

“你没看明白吗？”

张总这个时候也发现了我的情绪有些复杂，细心解释起来，“你想一下，咱们两个人，老张，还有几个李家以及几个高管和游资头目，就这么点人加起来，不过也就我们三个人的份额，其中你我平摊，老张第三。”

“嗯嗯，对。”

我点点头，对他的这种说法表示认可。

这也是纸面上的数据。

“那你再想想，老张如果一直都是想要自杀，那么他就不会这么强调自己曾经多么辉煌，多么豪迈，反而是要交代后事……”

张总看我理解了，立马开始继续说下去。

“嘶，那你的意思是，其实老张在那一天已经跟我说了很多谜底了？”

我不懂，为什么老张要跟我说那么多谜底，但是我又猜不到，这怎么办？

难不成我去将张子明绑架过来吗？

“对，张子明！”

我一下子相通了关键节点，而坐在一侧的张总像是看到了自己的学生出成绩了一样地骄傲点头，“不错，不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