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，阿巴巴…”

可怜人张了张嘴，最终因着舌头被割掉，没能说出一句话来，只能重复着单调的音节。

旁人听不懂，但苏乞儿却能听懂，她拍了拍可怜人的手臂。

苏乞儿：" 好了，我苏乞儿混迹汴京这么多年，可不是什么脆弱的人，我一点也不伤心，应该伤心的是你好不好！"

苏乞儿：" 等你手治好了，可得好好报答我知道吗？"

这回可怜人没再说话，而是将脑袋都点出了残影。

旬假只有一日，第二日苏乞儿还是得到食为天上班，清晨还未开业，苏乞儿领着几个行菜打扫完厅堂与包厢，见没有什么事，便溜到了后厨寻红绫。

一个月下来，红绫已从切菜墩子开始进击白案。

苏乞儿：" 红绫姐姐，这头花送你，谢谢红绫姐这些日子照顾我。"

苏乞儿口中的照顾便是红绫联系厨艺时的废弃品，有一部分是进了苏乞儿的胃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