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不仅仅是他,一旁的皇极军众人脸上皆是怒容显现。他们同为皇极军,张泽的一番话无疑也是在踩他们的脸。不约而同的,他们身上的气势更凶更盛。
徒然间猛增的气息压迫得张泽有些踹不过气来的感觉,不过他依旧那般坚挺的站立着,巍然不动。
“既然他记性如此不好,那就给他长长记性好了”皇普昊语气中没有任何的感情。
“嘿嘿,皇子说过死对于你而言是最大的奢望,我会让你深刻体会到此话的含义,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”那名皇极军缓缓向前走去,捏得手指啪啪作响,扭曲的脸庞上显现出变态的快感。
“谁敢伤了我儿?老子我拧断他的胳膊”一声充满阴戾的暴怒在大街上响起,随后一声急促的破风声响起,一道略微削瘦的修长的身影出现在张泽的面前。对着那名皇极军向张泽闪电探出的怒蟒之臂轰出。
“澎”一记闷响响起。,那名皇极军与修长身影都被震退几步。
“父亲”张泽的心头微暖,眼任睛微红。不管张泽多么坚强,一个十二岁的男孩总是有依赖的,受伤的孩子需要家庭的港湾。
“你们是什么人,你们的行为举止未免太过霸道了吧!”张泽的父亲环视周围后身影后有些忌惮的道,他惊讶的发现这里的每个战士都气息都是比他只强不弱。管中窥豹他可以想象到对方背景究竟强大到,至少不是青炎城可以抗衡的。单单是他们想在的这批人马便是可以踏平他们张家。
“什么人?反正是你们惹不起的人就是了。霸道?霸道又是怎样,只要我们愿意踏平你们青炎城都不是什么难事。”那名皇极军不屑地道。
“打了小的,现在老的出来了。说不定的一下全家老小都出来了。”皇普昊讥讽道。
“怪不得这么霸道,原来是皇室的人”张泽的父亲张天看到骏马前的黄金牌,便是认出这是天芜皇室的标徽。
“泽儿,你怎么样了?”张天按着张泽的脉门,焦急地问道。
“父亲我。。。。。。我。。。。。。”张泽说着说着便是说不出来了,眼中有着晶莹在闪烁。
“泽儿你的经脉!”张天的脸上也是布满痛苦的错愕。经脉对于修炼者的重要性是不言而喻。
旋即便是一群人群出现在大街之上,那正是张家众人。
“你们这群不可一世的公子哥,今天我要不是废了你,我还有什么脸做一个父亲”张天脸上显现出一抹凶戾,就要对着皇普昊掠去。
然而就在张天刚欲踏出张泽将张天的衣角抓住。
“父亲孩儿所受的屈辱,自己会百倍的还回去”张泽眼中猩红点点,那是一种不死不休的凶狠。
张泽固然是想要狠狠的践踏高傲得皇普昊,但那是建立在实力的基础上的,要是张泽现在又魄尊的实力,他二话不说就灭了皇普昊,而且要将天芜皇室踏平方能解恨。不过现在却是不行,要是冲动的话会给张家带来灭顶之灾。他要隐忍,想潜伏的猎豹样等待着发出致命一击的机会。
“好!好!有骨气,不愧是我张天的儿子。自己受到的耻辱就要自己拿回,不过今天为父先帮你讨回点利息。”张天转过头来和祥地抚摸张泽的小脑袋,他最为担心的是张泽的武道信念会被打击得支离破碎,那才是最致命的。身体上的伤害可以修复,可是武道破碎了就永远修复不了了。
“今天就是拼上我这条命,老子也要废了你这个高傲的公子哥”这张天犹如一头挣扎的兽王般在咆哮,而张天的眼中满是猩红,皮肤下有些虎王纹显现,一股凶煞之气自张天的天灵盖冒出,而张天的气息也是猛涨,远远超过了每一位皇极军。
“父亲”张泽轻喃,张泽离父亲很近,所以他清楚那猛然暴涨的气息,气息极为凶戾,对于身体有着极大的负担,想必这是有着极大的后遗症。但是父亲为了给他出一口恶气,还是义无返顾。他从小就是天赋异禀所以父亲的要求极为严格,甚至是严苛。在这个叛逆期免对父亲有不解甚至是怨气。然而这一刻他清晰的感受的父亲那如山般深沉的爱!
“咻”张天吼后脚踏地,一阵灰尘扬起。张天犹如一只离弦之箭般向着皇普昊掠去。
“你敢吗?”皇普昊依旧是波澜不惊。不过脸色倒是少了些不屑,多了一丝凝重。虽说他的人马足以灭了张家,不过他很清楚自己的竞争对手是其他三方人马。那三方人马倒是希望他能够多惹些麻烦,这样就能多多损耗对手的实力。他要是真的与张家的人火拼起来,就落了别人的套子。
“我说过今天拼了命也要废了你,我还有何不敢的!”皇普昊的威胁没有让张天的速度。
“澎”就在张天距离皇普昊还有丈余是,一道黑影窜出,将张天挡了下来。两人电光火石间对了一掌,发出一记掌掌相接的闷响声。两人的身影同时被震退了几步。
张泽接近自己的父亲,细心地他观察到父亲刚刚与那黑袍人交手的掌还在细微的颤抖。一丝心痛自心底升起,对皇普昊的怨恨则更深更深!
“阁下这样做是不是有些过了,这样下去对双方都不好”黑袍人没有感情的道。
“我过!真是可笑你们无缘无故便废了我儿的经脉,我只不过做身为父亲应该讨回的公道,我要是过了那么你们岂不是无法无天了!”张天仰天狂笑,旋即凶目一凝望向那名高傲得皇普昊。
“不好便是不好,我说今天就是拼命也要替我儿讨回公道”张天欲再度向皇普昊掠去。
“真是个好父亲!不过有些东西却是比生命更加重要。例如家人,家庭,家族”黑衣人盯着张泽在扫了扫张家人,似笑非笑的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