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秋杲睡眼迷蒙的看了一眼陆时川，又像是小动物一般低头嗅了嗅披在身上的外套。

“干净的。”陆时川的声音有点哑，心跳也有些快。

他的衣服不仅穿在方呆呆的身上，他好像还在确定自己的味道……就像是认主一般。

想到这里陆时川莫名有些燥，忍不住扯了扯领口。

“陆哥，火力旺啊！”蒋凌霄终于走到两人面前，带着戏谑的语气调侃了一句。

陆时川瞥了一眼蒋凌霄，白梓轩则一言不发的跟在两人身后，目光却始终跟随着前方的方秋杲。

“好了好了，不说了。”蒋凌霄缩了缩脖子，凑到高景旁边说，“我来扶秋杲，我力气大！”

“不用不用！”高景赶紧拒绝，“这要是被人拍到又要乱传了。”

“行吧。”蒋凌霄缩回了手，只是目光却落在方秋杲身上的外套上，不知道为什么怎么看都不顺眼。

“我自己能走……”方秋杲揉了揉眼睛，好不容易才站稳。

片刻后，几人一起走进电梯，高景继续站在电梯最角落。

“陆总去几楼？”高景问。

“五楼，谢谢。”陆时川回答。

“这么巧？我们都在五楼。”蒋凌霄开心说，然后凑到方秋杲身边，“看来晚上我们还能一起打个麻将！”

只是没想到方秋杲和陆时川谁都没有接他的话。

蒋凌霄看了一眼正在发呆的方秋杲，还是不死心，终于忍不住伸手戳了戳，“秋杲，你说呢？”

困得已经神游天外的方秋杲被猝不及防的一戳，干脆顺势朝后倒去，撞在陆时川的身上，被他迅速扶稳。

有点舒服……

方秋杲抬头看了一眼陆时川，一动也不想动，太累了。

陆时川隔着外套环住方秋杲窄而细的腰，顿了几秒才淡漠的看了一眼蒋凌霄。

蒋凌霄也知道自己犯了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