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亦楠又把枕头给她踮起来,让她靠着舒服一点:“我没什么亲人你也知道,只要你好好的,我就安心了。”
这时候大夫进来了,跟着白亦楠打了招呼之后,坐在了床边的圆凳上给袁素素诊脉。
诊脉之后,大夫站起来对着白亦楠道:“小姐还是旧疾复发,之前的伤比较严重,所以不是短时间能恢复好的,特别是季节交替的时候。”
白亦楠对着大夫问:“大夫,那可有什么有效的方子?。”
大夫摇摇头:“有也只是调理,这样的伤怕是要养伤几年甚至更多,不过平时没这么严重,别上火着急的,季节交替的时候要注意别染了风寒,将养得好恢复的也快些。”
白亦楠也是明白这种外伤的伤害:“那就请大夫尽可能的用好药,尽力让她少受些苦。”
大夫应下,去抓药了。
袁素素见大夫出去了,苍白的脸勉强的挤出了笑容:“白大哥,我没事的,我命贱,没那么娇气,养几天就好了,这次也是我自己没注意。”说完又是咳嗦了两声。
白亦楠给她到了热水,端到了手里:“你就是这样什么都是硬扛着,女人娇气一点没什么不好。”
袁素素这次没有像以前那样的要强:“嗯,我听白大哥的。”说完对着白亦楠又道:“白大哥你坐下,我想跟你说会话。”
白亦楠坐在了刚才大夫坐的那个圆凳上:“你说。”
袁素素喝了一小口水:“白大哥,我这段时间总是想起咱们相识的时候,想着前几年一起走南闯北的日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