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顺继续道:“所谓的赌博那天,其实是我跟陈轩然一起在外面执勤,当时我曾经的一个牌友找到我说,他发现经常跟他打牌的一个人好像在从事诈骗,而且当天那个人正在楼上打牌,于是我就跟他一起去了啊。”
陈轩然一听,就知道郝顺是在瞎编,当时那家伙叫他打牌的时候,根本没说任何关于诈骗的事情。
当然,陈轩然肯定不会拆穿他。
“你的意思,他还是你眼线了?”萧鼎坤一脸不屑。
“当然啦。”郝顺道:“我承认,我当警察之前,是个街溜子小混混,接触了很多你们看不上眼的小角色。
但你们还真别小看这些小角色,警察破案也是要长脑子的,不能什么事情都得自己去调查。
那信息的渠道靠什么?就是外面这些小混混,他们看到和了解的东西,可比我们多多了。
所以,我一进警察局,就在整个江城笼络了大量的眼线,他们没事就会给我提供点情报,所以我跟他们打打牌,洗洗脚,按按摩,不是很正常吗?”
郝顺的话,虽然极可能是胡说,可就是那么有道理。
警察有眼线的事情,在江城虽然很少见,但在其他很多地方,的确不奇怪。
“你说是你眼线就是眼线?”萧鼎坤当然不服:“那按照你的逻辑,你干所有事情都可以用这种说法当幌子,谁知道是真的是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