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的人忽然后背一阵发凉。

两人齐齐止住声,回头一看,对上那双冷冰冰的眼睛,被吓得打了个寒噤。

脸上的表情也是好生精彩,形形色色,红了又白,白了又青。

复杂难言。

也没想到背地里说旁人的是非还偏偏被逮了个正着,好生尴尬。

不过这群人精,哪怕尴尬的脚指头蜷缩,还能厚着脸皮泰然无事的同他打招呼,客气的不得了,无比的尊重,又敬又怕的。

“沈先生。”

沈律言走过去,脚下的皮鞋落在宴会厅长廊的地毯,悄然无声,白光下男人的脸色看起来竟有几分惨白,眼珠漆黑,定定凝视着眼前的人,开腔的语调也是冷冰冰的,没什么情绪的,他用他们刚才说的话反问道:“我疯了?”

这俩人还以为明面上能过得去,至少沈律言不会这么不给面子给他们难堪。

他们的脸色因为这句话又变得复杂难言了起来,支支吾吾半晌也说不出什么来,到最后只会磕磕绊绊的道歉。

心里想的你可不就是疯了吗?

不然怎么会这么久了还大费周章的找一个已经死了的人。

心里的话吞吞吐吐说也不敢说。

“沈先生,是我们冒犯了,你大人有大量,千万别往心里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