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回房间,沈律言忽然抓住她的手腕,将她往墙上抵,他用的力道既不会弄疼她,也不会让她挣脱,落地灯光的光线好似黄昏时的余晖,浅黄色的暖调,温馨而又饱满。
他抿了下唇,好像很随意,但其实非常的刻意和生硬:“我觉得我们的孩子会比他的更可爱。”
江稚以为刚才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了。
她甩开了他的手,“你是聋子还是我是聋子?就算我愿意给你生,就算我要赚你这个钱,我也没有机会了。”
“你不懂吗?我生不了孩子了。”
“就算每天都无措施陪你上床,怀孕了也没有用,会自然流产的。你不是看过我的病历本吗?你觉得现在和我说这些有任何的意义吗?”
她一句话接着一句话朝他砸过去。
江稚自己都觉得她的脾气越来越差,对沈律言也越来越没有耐心,换成以前,她一定又会什么都不说忍耐下去。
她抬手一颗颗解开衬衣纽扣,脱掉了外衫。
“你非要发疯,那现在就来吧。”
“上床,做.爱。”
“这样可以了吗?”
沈律言感觉就像被她扇了两个耳光,解开的纽扣更像是落在心尖上的刀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