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是平常,沈律言听见她说这样的话,心里大概还有几分愉悦,听起来她好像是吃醋。

但现在的事实显然不是如此。

“为什么?”

他明知故问。

江稚被他问住,沉默了下来。

沈律言见她连骗都不愿意骗自己,扯起唇角笑了笑,眼睛里的笑意有些冷淡,不过瞬间,就悄然消逝,他接着说:“你之前不是很大度吗?不是从来都不在乎吗?不是还让我去找江岁宁上床吗?”

很奇怪,不是吗?

沈律言到现在还对她那时候说的话记忆深刻。

每个字都像有人用小刀刻在他的心脏,产生了惯性的记忆。

当时两人就像互相伤害的刺猬。

他被嫉妒冲昏了头脑,失去了理性的自己有点面无全非,冷嘲热讽她和盛西周之间那点破事。

几乎践踏了她和他的事实婚姻。

她脸色苍白,静静听完,连辩驳都懒得辩驳,看起来好似很不耐烦,白着脸和他说,他也可以去找自己喜欢的人。

她不在乎他和谁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