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律言也说不出口。
我怕你真的想不开,趁我不注意做一些傻事,所以找个人在你身边盯着你,这样我比较放心。
诸如此类的话。
沈律言对这个病状虽然不了解,但又不是完全没有听说过,几年前,他的姑姑就是因为离婚后的抑郁症跳楼自杀了。
如果江稚有一天也出了什么意外,单是这个假设,就让沈律言不舒服极了。
大清早,江稚还不想和他撕破脸,又产生不愉快。
谁都没有再说话,两人一声不吭的下楼。
江稚吃了一个三明治就饱了,拿了一瓶牛奶就要出门。
沈律言面前的咖啡都没怎么动,在她站起来的瞬间也站了起来,拿起外套,比她先开口:“我送你去工作室。”
江稚张嘴,客气的话被他堵死在喉咙里。
“走吧,顺路。”
江稚跟着他,上了车。
沈律言把她送到了工作室的楼下,一时片刻也没急着离开,坐在车里,给认识的心理医生发去短信。
【她今天心情好像不太好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