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吧,就算她不喜欢,他也会强迫她戴上戒指,他就是这么个不讲道理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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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,江稚想了又想。
她和沈律言最好的时光大概就在这年的春天。
那个沈律言期待已久的情人节,是她和他面目全非的开始。
短暂的周末过去,就又是工作日。
江稚过了几天平静的日子,不论是日常生活,还是偶尔繁忙的工作上,几乎都没有出现让她觉得头疼的难题。
医院里也频频传来好消息,医生说她妈妈身体恢复的进度比想象中要快,疗效也比想象中要好。
江稚万分感激,已经默默计划等母亲出院,她就换一套更大的两居室。
未来的日子好像充满了希望,生活也有了越来越多的盼头。
连程安都看出来了一向淡定镇定的江稚,这几天的心情好像非常好,眉眼含笑,一派轻松,仿佛卸下了什么重担,而且还有种红星鸾动的错觉。
程安忍不住用羡慕地语气和江稚说:“江秘书,你现在的样子特别像陷入了热恋。”
江稚捂着脸,也忍不住笑了笑:“有吗?很明显吗?”
程安没见过江秘书现在这种有点傻傻的、笨拙的神态,看起来有点像个感情迟钝的小笨蛋,掉进了爱情的陷阱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