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好干涉她的交友,这样未免太过霸道,他想了想说:“你和你那个同事每天聊些什么?为什么和她就有那么多话可说?”

江稚被他抱在怀里,挣都挣不开,几次过后索性放弃了:“沈先生,你真的想知道吗?”

沈律言想了想:“是有点好奇。”

江稚当然不能和他说实话:“都是些生活里的琐事。”

沈律言没信,但他只是说:“以后别和她走得太近。”

江稚不太理解:“程安怎么了?小姑娘挺单纯的。”

没有坏心眼,大大咧咧,有些粗神经。

沈律言听她给程安说话,对程安就更没有好印象,“影响不好。”

他这几个字,实在牵强。

两个年纪相仿的女孩子凑在一起,能有都恶劣的影响?

“沈先生,可能你没有同事,不太懂我们之间的友谊,我觉得你这个想法很无理取闹。”

“那你就当我在无理取闹吧。”

“……”

总之,他不能再容忍放任。

江稚争辩不过他,自己生了会儿闷气,完全不想再和他说话。

沈律言像是完全没察觉到她在生气,晚上洗完澡关了灯,没忍多久便直奔主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