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律言护了她这么多年,对她心软了不知多少次,“好好休息,不要乱想。我已经打电话给你父母,他们下午来接你出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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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律言回来的时候,江稚还坐在床上发呆。
她也没看他,“沈先生,我想回家。”
沈律言抿唇:“好。”
刚才已经有人把早饭送了过来,沈律言给她盛了碗粥,边问:“还有别的吗?”
江稚认真点点头说:“有的。”
她要离婚。
“如果是我想的那件事,你就不用开口了。”沈律言清楚告诉她说:“我不会同意。”
江稚想过他会不同意。
但是她依然不理解他为什么不同意,喜欢沈律言的人多得数都数不过来,肯和他结婚的大有人在,即便是契约婚姻、表面夫妻,肯定也有人会愿意的。
无论怎么看,他都不是非她不可。
江稚想来想去,只能归为男人的劣根性,就算是分开,也得是他先开口,不然就会觉得被冒犯。
她动了动唇瓣,嗓子又干又涩,她想让沈律言高抬贵手放过她。
也许他会觉得是她不识好歹,开出了那么优渥的物质条件,就该什么事情都无条件的忍受下来。但她真的受不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