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稚刚要开口,病房的门就被人敲响了。

江岁宁穿着病号服,轻轻推开了门,她的气色看起来比江稚要稍微好点,手里拿着吊瓶,不顾身后护士的阻拦,非要跑过来。

江岁宁没想到江稚命居然这么大,竟然没有死。

她举着吊瓶,眼神担忧:“江秘书,你还好吗?”

江稚实在没兴趣和江岁宁演戏,她冷着脸,连话都懒得同她说。

江岁宁腿上还有伤,走路慢吞吞,找了张休息椅坐在她的病床旁,“我看见你掉下去的时候都要吓死了,还好你没事,不然我一定会愧疚一辈子。”

沈律言扫了她一眼:“吊水都没挂完,你跑过来操什么心?”

江岁宁假装不服气道:“我说沈总,你又凶我干什么?我关心你的妻子还不行吗?你这个人总是这么凶,难怪江秘书看起来不是很想搭理你的样子。”

江稚觉得她好吵。

而且江岁宁明明心里巴不得她葬身海底,这样演戏不嫌恶心吗?

江岁宁又接着和江稚说话:“江秘书,你别误会了沈律言。”

江稚听了耳朵疼,尤其是左耳,就像有尖锐的笛声在她耳边拉响,痛得几乎快要失聪。

哪怕她一个字都不搭理,江岁宁还能演完独角戏,“赵宏深就是个不讲道理的疯子,他没有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