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疤男负责看守她,盯着她的脸看了半晌,“我查过,你确实和沈律言领证了。”
江稚不肯开口,装作什么都没听见。
“沈律言真他妈的对你一点感情都没有,不闻不问,耍猴似的晾着我们。”刀疤男蹲下来,扭过她的脸,逼她和自己对视:“他在外边不会养了情人吧?还是他真就那么狠,纹丝不动。”
江稚眼睛通红,咬紧齿关不吭声。
刀疤男又拿刀子拍拍她的脸,“真可怜,你这个妻子在他眼里竟然什么都不是。”
江稚沉默,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抱有最后一点渺茫的期望。
她想起他曾经亲口说的那两个字。
会的。
会来救她。
江稚眼睛渐渐发酸,一点点湿润,原来都是骗她的。
江稚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死在这里,如今她只能自救。
赵宏深有两天没有出现在她面前,他好像已经想到了更好的办法来威胁沈律言,只吩咐刀疤男看好了她,别让她跑了,就离开了厂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