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辈子恐怕也没受过这种罪,吓得魂不附体,躲在医院里不敢出来。
沈律言嗤地笑了声,“所以呢?”
顾庭宣端起面前的咖啡,轻轻抿了口,味苦发酸,“我倒不是为他说话,只是很诧异你会给江稚出这个头。”
沈律言还记得先前顾庭宣半真半假跟他说,好像看上了江稚,话里话外都有深意,他挑了下眉头,“她现在还是我的妻子。”
顾庭宣慢悠悠开了口,探起了口风:“你也没少欺负她吧?”
沈律言觉着他对江稚还不错,开出的条件远超市场价,没有叫人接受不了的特殊癖好,没有家暴倾向,姑且还可以说善解人意。
“我可以欺负她,别人不行。”
“我差点误会了。”
“误会什么?”沈律言扯了扯嘴角:“爱上她了?”
顾庭宣没有说是,也没有说不是。
有些举动,本身就是会让人误会。
男人不会无缘无故保护一个女人,还是用这种狠的手段帮她出气。
顾庭宣掀起眼皮,对上沈律言深不见底的黑眸,忽然间又觉得是他多想了。
沈律言的本性是什么样的,他们都很清楚。
一个根本不算善良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