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律言也不逼她,望着她的眼神中带着点上位者的居高临下,他静静看着她被欲折腾的脸色发白。
仿佛得不到他想知道的答案,就会一直对她置之不理。
江稚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泡在了温热的潮水里,手脚被泡的发软,浑身也湿漉漉的。
她的手被捆在背后,领带的材质并不算牢固,她却怎么都挣不开。
潮湿的睫毛,颤颤的抬起。
沈律言坐在床边,置身事外的看客,听着她急促的喘息,闲适欣赏着她脸上的潮红之色。
眼前的男人像是在无声的刑讯逼供她。
她是渴求水源的鱼。
她眼底泪潸潸的,被捆住的手腕因为挣扎的太用力而留下了触目惊心的印痕,她的皮肤本来就容易留下印子,泛起了红痕。
江稚额头上冒起了汗,她气喘吁吁,说话的语速有点慢,“我今晚碰见了点麻烦。”
要想在沈律言面前蒙混过关其实很难。
她不打算撒谎,但也不会全都告诉他。
她一点都不想让沈律言知道她和江北山是父女关系,不想被他当成一个私生女,用另外的眼神对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