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话中充满了歉意,可是眼神里却不见几分抱歉。

“不好意思,刚才有点失控。”

江稚说不出没关系,她被吓坏了。

沈律言往前了两步,指腹轻轻扫过她的脖颈,他的手指和别人不大一样,连薄茧都没有,冰冷的温度贴着她的皮肤,她绷紧了身体,静静等候下文。

沈律言看起来还是那么淡然,“你知道的,我一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。”

江稚大多数时候都不能理解沈律言对她的独占欲,她就像已经被他打上标签的商品,没什么自由可言。

江稚知道她现在解释的再多都没有用,沈律言从来都只看证据不听狡辩。

盛西周拍下的那些照片,铁证如山。

和苍白语言相比,沈律言很明显会更倾向他双眼所看见的。

江稚默不作声,这种沉默不语的模样也不能够令沈律言满意,他掐住了她的下巴,“听见了吗?”

江稚除了嗯也说不出别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