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在不久之前,做这种看起来像是情侣间才会做的事情。
她会高兴很久,因为足够亲昵。
“好了。”
“你困了吗?”
“有点。”
停顿片刻,沈律言意味深长地说:“先别急。”
江稚没有意会,到了酒店她才明白他说的这几个字是什么意思。
沈律言比起正常男人,不算重欲。只不过他应付起来比较吃力,
她进浴室卸妆洗澡,换上睡袍就往床上倒,房间里只开了盏暗灯,她微微阖着眼,视线模糊。
睫毛颤颤,困意浓郁。
几乎在她快睡着的时候,男人从身后扣住她的腰肢,她嘤咛了声,很快肩上的吊带缓缓滑落,整个人被翻过身来抱在他的怀中。
江稚张了张嘴,想说的话被吞没在他缠绵悱恻的炙吻里,她不得不仰起细白的脖颈来配合他。
沈律言伸手摸了摸床头柜,手边是空的。
他身上的衣服都还好好的,穿戴整齐,一丝不苟,他哑着嗓子在她耳边问:“你的安全期是什么时候?”
江稚的唇瓣被咬破了个口子,她忍着轻微的刺痛,“好像就是这几天。”
沈律言听见她的话,默了两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