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可以肯定的是,他一点都不在乎。

“还行。”江稚回了这两个字,回完就像被抽走生机的植物。

外面下了雨,冷冰冰的雨丝被裹挟在狂风里,带着点寒气的潮雨贴在皮肤上,冷得她打了个哆嗦。

江稚没有带伞,门口打车的人太多了。

她暂时排不上号。

江稚站在台阶上,拂面而来的潮气打湿了她的发丝,风卷起女人松软的长发,她微微仰着脸,微蹙着秀气的眉头,月色之下,一片悲凉孤寂。

这一幕,恰好落在了顾庭宣的眼里。

他闲着没事做,前些日子认识的小演员软磨硬泡让他来接她。

顾庭宣对那个小演员没什么兴趣,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跑过来。

他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江稚。

沈律言协议婚姻的妻子。

她好漂亮。

被皎皎月色浇灌的脸庞,惊心动魄的美丽。

顾庭宣之前对沈律言说喜欢上了她,不是随口乱开的玩笑。

他想他还真的蛮喜欢江稚。

长得太合他的胃口。

顾庭宣以前对江稚的印象也不深,只记得她很文静,性情含蓄。

但是风评不太好,有过一些乱七八糟的传闻。

盛西周曾经提了句她在夜色里上过班,皱着眉说了个字:“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