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稚,你吊水伤到脑子了?”
“抱歉,说话直接了点。”
江稚真的开始思考,为什么所有人都喜欢江岁宁,而对她除了厌恶还是厌恶。
她从来没做过伤天害理的坏事,为什么都那么讨厌她呢?
不过,这个世界上,确实有些人天生就不招人喜欢。
就像上学的时候,班级里那些很勤奋努力学习,却始终考不出好成绩的同学。
沈律言看了眼吊瓶,手背的针头已经开始回血。
她却好像毫无察觉,沈律言帮她拔掉了针头,在她的伤口上摁了个棉签。
沈律言低着头,江稚的目光有些贪恋,落在他的侧脸。
男人等到针孔这儿不再往外冒血,才慢慢松开了拇指,“不要动不动就咒别人死。”
沈律言可能很介意这个字和江岁宁联系在一起。
江稚可以理解的,爱一个人大概就是像现在这样。
老实说,她真的很羡慕江岁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