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冬玉哭得不住地抽气打着嗝,整个人显得狼狈又可怜。

听完希月的话,她的一颗心不住地往下沉。

她那位好婆婆既然做得出这种事情,自然不会再承认这副耳坠子属于她。

说不得......

到时候,她只会更加惹得二贵哥的厌恶。

她虽然有些不解,为什么灵秀竟会在一夜之间,对她和二贵的称呼,居然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,心里却隐隐有了些许的猜测。

这小妮子,怕是昨天晚上,听到些什么动静,从而误会了。

只是这种误会,不到万不得已的那一刻,她又怎么可能会开口澄清?

那可是她能留在顾家的王牌和底气。

她的心里不住的思索着,接下来该怎么办?

她早该想到自己如今的境况,几乎已经糟糕到,谁都可以过来踩上一脚。

指望大贵和婆婆过来之后给她评评理,这岂不是痴人说梦?

余冬玉伤心地摇着头,心里已经几乎认定了,希月姐手上的那对耳坠子就是她的。

只是又有什么办法?她除了眼睁睁的看着希月戴上原本属于她的耳坠子出嫁,什么事情也做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