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被你命人藏在地窖里的冰冻着的夫人,已经被我挪了出来,并且还设了灵堂安放她的遗体,以供所有的宾客前来吊唁。”

他说着,不由得叹了口气。

“只可惜啊!现在的徐府,早就今时不同往日了。”

“我设得如此排场的灵堂,这么多天过去了,居然连几个来吊唁的人都没有。”

江管事说着,露出一抹愁容,像是对眼下徐府的情况,十分忧虑一般。

“不过......不要紧,我已经派人送信去了府城,给大舅爷那边,通知他赶紧过来一趟。”

“相信等大舅爷赶到,说不定还能送老爷最后一程,让你和夫人在底下团聚呢。”

江管事说完,便放大声笑起来,放肆的神情跟曾经的他,简直判若两人。

床上的徐浩泽听了他的这番话,简直气得怒火中烧。

他努力地挣扎着想要爬起来,只可惜他的身体,早已经在江管事的操作授意下,虚弱到极致。

别说是爬起来,眼下就连动弹移动几分,都根本不可能。

他死死地盯着江管事,有些闹不明白,这个吃里扒外的家伙,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自己。

“是不是很意外?你之前刚刚病倒的时候,明明没有这么严重的。”

“可是后来吃过药,病情反而一天不如一天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