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管事......求求你,告诉我。”
“我家希月在卧春楼,到底过得怎么样了?”
“她......她从小没受过多少罪,哪里过得了那种伺候人的日子?”
方氏只要一提起女儿,眼泪便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。
“您发发慈悲,照顾照顾她,把她调回府来吧。”
“哪怕......哪怕是跟着我在洗衣房里,做个扫洒的丫头,我也甘愿啊!”
方氏想到女儿现在的生活,只觉得心如刀割。
也不知道希月这些日子以来,都是怎么过的。
他们一家被困在府里出不去,更得不到卧春楼那边的半点消息。
哪怕是她求了江管事无数次,可他却从来不曾松过口。
江管事一听方婆子这番话,不由得无奈地扶了下额。
多少回了?这究竟是多少回了?
他都已经快要记不清楚,这是方婆子第几次这样突然拦下他,让他帮着关照希月。
刚开始,他还能好言好语地解释一二。
梅娘那里,她自己是卧春楼当家主事的人,旁的人除了老爷,谁也指使安排不动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