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自家兄弟的二十文诊金,都不想让人家沾点光的人,哪里是那么好相与的?

余建丰自知老二说得不错,无奈地叹了口气,袖子一甩转身出了屋子。

人群逐渐散去,连一户主动说要留下帮忙的人都没有。

屋子里,很快便冷冷清清的,只剩下钱芬芳母子四人呆立着,一时间面面相觑。

“大宝啊......刚才,你实在不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得罪你二叔的。”

钱芬芳虽说站在了儿子一边,没有当着众人的面,拆他的台,让他难堪。

可等到只剩下自家人的时候,她却不得不说了句还算讲理的公道话。

更何况,她心里对这个儿子,也是有怨念的。

之前她在儿子的门外喊了那么久,他开门之后说的那番话,彻底的寒了她的心。

只是......现在她已经再没有了批评教育儿子的底气,只能好言好语的劝慰几句。

“哼!不得罪二叔?”

“娘!你刚刚难道没看出来?二叔的样子,怕是也不大好了。”

大宝满不在乎地撇了撇嘴,想到二叔那灰败的脸色,不以为然地说道。

“什么?”

钱芬芳惊讶又意外地看向儿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