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......什么马车钱?”

钱芬芳脑子像是装着一窝浆糊,完全不能自主运转。

当家的不是被余建丰他们夫妻,用牛车送回家的吗?

怎么又扯上马车钱了?

“就是茂才兄弟把他从县衙带回来,坐的马车钱啊!”

“怎么......你们家还想赖账不成?那可是一百文钱呢!”

余建丰满脸不悦地看过去,“我开着那么大个酒铺,难不成还会哄你家一百文钱?”

“不信你去问问茂才兄弟,就是他把建成兄弟从县衙大牢带回来,叫了马车让我垫的车钱。”

事情到了这个份上,余建丰也不再藏着掖着。

此时再不提银子的事,拖得越久越扯不清楚。

他回过身,在看热闹的人群中四下张望着。

原本站在不远处角落里的余茂才,此刻早已经不知去向,那个地方空空如也,半个人影也没有。

“茂才兄弟?”

“他之前在这里的啊!”

“就是啊......他之前在这待那么长时间,也没提过什么马车钱的事呢!”

乡亲们听完余建丰的解释,不由得七嘴八舌的议论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