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照顾您,孝顺您,是我们兄弟应该尽的本分。”

“有了您,我跟二贵才真正有个家,您怎么会是拖累?”

大贵也知道,自己的坚持伤了娘亲的心。

他膝行了两步,靠娘亲更近了几分,双手握住她略显冰凉的手。

在母子俩人之间,只要不提起希月,不提到大贵的婚事,还是能够母慈子孝,十分和睦的。

琴嬷嬷感受着这份好久不曾出现的温情,轻轻地回握住大贵的手拍了拍。

有道是——儿孙自有儿孙福,有时候她哪怕是操心再多,也是无用的。

“你是怎么想的?跟希月准备时候把婚事办了?”

琴嬷嬷像是抽空了所有的力气,声音里透着浓浓的无奈。

提起这个事情,大贵的眼神瞬间便迸发出热切的光。

他盼着这一刻,似乎已经太久太久了。

一想到昨晚上,他轻拥入怀的软玉温香,便只觉得心头一片火热。

这是他和紫苏在一块儿,从来不曾有过的体验。

也只有希月那如水般的佳人,能带给他这种感觉。

哪怕是他十分清楚的知道,希月曾经跟余村长之间的过往,那又怎么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