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不能吃,又不能喝的,不过是说出去好听一点儿罢了。

他们全家人加在一起,一年也未必有大贵母子三人,两三个月挣得月例银子多。

尽管余兴旺想到大贵母子,入了奴籍后的生活,心中多少升出了些许的安慰,可也还是免不了忐忑不安。

他们是遇上了建忠家的那个不会过日子的婆娘,有几个银子不知道存在手里,就知道四处显摆。

才能在余家村过得那么风生水起,小日子滋润得流油。

那个建忠家的,手里有个几百两银子,就又是建宅子,又是买下人的。

生活安排得比那个在镇上开酒铺的余家大房,还要滋润不少。

想到他们这次的遭遇,余兴旺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,不知道他跟老婆子这一走,建忠家的到底是否知情。

她难道也默许琴嬷嬷的计划和所做所为吗?

余兴旺长叹了一口气,心头五味杂陈。

他勉强抓住大儿子的手,想要给他些安抚。

“爹也知道,这次的事情苦了你啊!”

“要不......等咱们到了县衙,见到县太爷后,看他打算如何发落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