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无奈她一起身,也觉得头重脚轻,渐渐的也失去知觉。

牛阿水挑着一担柴,从小山坡上下来,照例经过杨沫儿的家门口。

自从那天晚上,他光着身子从杨沫儿的小院里,冲回家去,就再也没有机会进她那个屋了。

想到那天之后不久,她院子里便有个满脸凶相的男人,长住在那儿,他就心头着恼。

杨沫儿可是他们杨树村,单身汉子们的福利,哪儿能让这个不知道,从哪儿冒出来的,伤疤男给独占了去?

只可惜他也没什么能耐,看着伤疤男那身材和满脸冷肃的样子,他的心里就直犯怵。

那家伙看上去就不是个好惹的主,手里怕不是沾过人性吧!

最不济,也是经常进山打猎的一把好手。

不然,他脸上那长长的伤疤,是怎么来的?

牛阿水缩了缩脖子,探头探脑的走到杨沫儿的门边,他就往里看一眼、看一眼就好。

怎么说,杨沫儿也是跟他,有过那档子事儿的女人。

他就看看她有没有受欺负,自己也好安心不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