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现不仅是眼神，就连两侧的面颊都消瘦不少，眼眶内凹布满血丝，像是几天没睡觉一样。

而且，不知道是不是林宇看花眼了，他好像看见，白羊窗口下的身体，多了那一抹黑色……

见林宇迟迟不走，白羊空洞的眼中似乎多了一丝其他情绪，嘴唇微微抖动，像是想说些什么。

“肉…不要吃……我……想吃……”

断断续续的话语还没等林宇听清，旁边的黑山羊一脸诡异，三两步走到了白羊旁边，打断了白羊的话语。

“小羊，打完饭就赶紧走吧，后面的人还等着呢。”

“还是说不够吃？要不要来我这边打饭？”

“……”

眼看黑羊到来后，白羊再度恢复了“正常”，林宇也知道问不出什么了。

端起餐盘，林宇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。

“它的话虽然没有听完整，但也可以猜出大概的意思。”

“不要吃肉，是让我不要吃吗？”

“想吃……肉？但之前它不是给我推荐过‘狼肉’吗？它如果本身就能接触到肉，为什么不直接吃？”

“是有什么限制？还是说它想吃的东西并不是肉，只是我理解错了……”

林宇干着饭，心里面白羊说的那一段话却一直挥之不去。

不管他理解的是对是错，总要去挨个实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