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辑尘瞬间看过去。

“景老,可否割爱,我这里有另一条路愿与景老交换。”

陆辑尘心里针扎一样,哪里还有功夫惦记落水的人。

陆辑尘独坐在书房一隅,窗外是孤零零的县衙大院,在他这个年龄,做到他这个位置,该有的意气风发都已经褪去。

再亮的月色也映不进他黯然神伤的双眸。

案上,几个尘封的案件静静躺着,零零碎碎、蝇营狗苟,似滴在他心头无尽的苦涩。

她在哪里?

是不是在霍宅?

陆辑尘仰头,头、背空落落的没有依靠。

他感激魏迟渊的提携与教导,也看到了他身上难以言喻的成熟与稳重,以及……只属于某个人的,不用她说出口,也会给她填补上三色山的深情。

今天魏迟渊以一种近乎完美的姿态,让他看到了站在她身边的男人该是什么样子。

陆辑尘才发现,事到临头……

其实他什么都不能做,还是曾经村头那个一无是处的孩子,还是心里最害怕的样子。

“嫂嫂……”